“九川峰那么大，说得详细点。”
“这个，所有山长得都差不多，我也记不清了。”
“有谁能证明吗？”
“佳琪可以证明！”
当时她们俩在一起，为了整云宜凌特意挑了个偏僻的地方。动手之前，还特意看过周围，确保没有第四个人才敢下手。现在问谁能证明，除了彼此谁还能证明？
“有物证吗？比如照片？”
“没有。“方爽努力保持平静，自从警察将他们俩分别审讯，她的心就一直扑腾个不停。
张警官推了下眼镜，口吻冷了几分，“我们接到报警，那位云宜凌女士掉入九川湖里，不仅溺水身上还有多处伤痕，显然是人为导致。你知道这件事吗？”
“我，我怎么会知道呢？我一整天都和佳琪在一起，哪里会见到云宜凌！她溺水了，关我什么事！京大那么多学生爬山，您为什么偏偏问我！”
方爽心慌意乱，万万没想到一个恶作剧竟然闹到警察局了。当时，他们亲眼看到云宜凌会游泳，为了让她多受点罪，每次她想游上岸就用树枝戳她。她明明懂水，怎么会溺水呢！
肯定是报复！
方爽眼睛一亮，云宜凌一定是故意报警，吓唬她们的！
云宜凌落水时根本不到湖中心，等她们走后游上岸应该不到三分钟。这么短距离，她怎么可能溺水了？
心里这样一想，方爽情绪稳定下来，自如的道：“我和佳琪根本不知道她溺水的事情，如果您让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，那恐怕我们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“是么。”
相对于方爽几番波动的情绪，张警官一直冷淡平静。
“可是，有人声称是你们合伙将云宜凌推入湖里，还不让她上岸，不仅如此，还进行了人身攻击。现在云宜凌正在医院抢救，如果结果不好，这将会是一起杀人案。”
方爽瞪大眼睛，刚刚平复下来的心绪再度掀起巨大波涛。
“如果结果好，则是杀人未遂。”张警官目光灼灼的看着她，低沉的说出剩下的半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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