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北辰看到厉衍生的车进来，直接下车。
小区里昏暗的灯光下，陆北辰手中夹着一根烟，烟头忽明忽暗。
他目光泠冽犀利的盯着厉衍生，两个人的视线交汇，互不相让。
“她在哪儿？”
陆北辰前面烟头，扔进旁边的垃圾桶，直接冷冷的开口。
“陆队，好久不见，不知道你说的是谁？”
厉衍生收敛起自己眼中的犀利，神情平淡缓和了些。
陆北辰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厉衍生。
“她还活在？”
这话，虽然他语气清湛，但是没有人知道他问出这话时，就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。
“陆队长，我不明白，你说的是？”
“陆瑾瑜，她在哪里？”
陆北辰一字一句，目光未有片刻失神的开口。
“呵。”
厉衍生听到陆北辰的这话，竟然低声的笑了起。
在这样静谧的黑夜里，他的笑声清晰的传入陆北辰的耳朵。
“陆队长，陆瑾瑜——在哪里你不知道吗？哦，对了，我忘记问一句，你那位顾小姐，还活着吗？”
厉衍生的语气里，充满了讽刺。
就像是在刻意的刺痛陆北辰一样。
一年前的事，他到现在历历在目。
陆瑾瑜跳下去的那一幕，就像是一场噩梦一样，即使现在陆瑾瑜仍旧好好的在自己身边，但是他仍旧觉得会怕。
陆北辰并没有因为厉衍生的话而有所失控。
他只是淡淡的盯着厉衍生，语气犀利。
“她是不是还活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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