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曾经是。”
吴敌想了想，说，“我看了网上他说的话，是挺可恶的，你所谓的这些黑料，居然全部都是他爆出来的。”
“嗯，没办法，我不明白，也不理解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，可以命令到他，让他不顾昔日的感情，不顾内心的愧疚，虚构出那些足以毁掉我一千次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那明天下午的记者见面会，你打算怎么样做？”吴敌问。
“只能去解释。她们爱信不信，我不管了，很累，最近太多投资撤资了，电影拍不了，广告拍不了，你给的小说也被封了。”
“明天下午我也去。”
“好，那你明天早点来公司吧。”
“嗯，对了，郑惜色最近怎么样？”
秦向雪叹了一口气，“她压力也很大，没办法，我自身难保，已经帮不了她了。”
“你最近有见她吗？”
“今天在公司还见她呢。”
“那她的手机关机是怕被人打吗？”
“她那个手机不用了，已经换手机了，手机号早就被曝光了，用不了。”秦向雪顿了顿，又道，“她给你发信息，你怎么没有回过？她好像说上次你离开的时候，她惹你生气了，所以你不想理她了。”
吴敌一怔，不是自己惹她生气了吗？
“没有啊，我手机一直没用，所以根本就没去看手机，没电了也没充电，找四月挺麻烦的，没什么时间看。”
“哦，好吧，那你要她新手机号吗？”
“不用了，不给她打了，估计她也累，我明天一早去找你们再说吧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
……
挂了电话，吴敌望了一会儿天空，然后回到了房间，金狼又伸出头来看吴敌，吴敌没有理会它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。
到底是谁，会这样做？
封神传媒的周茉莉？
还是秦向雪其他的死对头？
吴敌想了想，还是决定等到明天再说吧，明天的记者见面会，他一定要出面。
他就不信了，那些人不怕死么？
躺进被窝，四月往吴敌这边靠了靠，还将胳膊搭在吴敌身上，实在不行，还要将腿搭在吴敌腿上，这睡姿，吴敌醉了。
一夜无话，来到了第二天。
吴敌早早起床，一看时间，七点整。
金狼早就从被窝里出来了，它站在窗台，低头望着公寓下面的人。
吴敌洗漱了一下，回来喊四月起床，四月迷迷糊糊被吴敌拉坐起来，又将被子拉掉，拖下床，她才清醒过来。
四月揉揉眼睛，睁不开的样子。
“怎么这么困？”吴敌奇怪。
“梦里很忙。”四月回答。
“哦，做梦了啊。”
吴敌她穿鞋子，穿完拉她起来去浴室刷牙洗脸，金狼也跟了过来，看着四月刷牙，撕咬吴敌的裤脚，张大嘴巴，也要这样。
“你没牙，不刷。”
吴敌的区别对待，让金狼低下头来，耷拉着耳朵，一副失望透顶的样子。
下一刻，吴敌就拿了牙刷牙膏蹲下来。
“张嘴。”
金狼赶紧张大嘴巴，吴敌摇摇头，一脸无奈地给它小心蹭了几下。
奶牙，刷什么刷。
吴敌都怀疑金狼这样下去，会变成一只宠物狗，一点血性都没有，要是四月会化妆，它会不会也凑过来去要化妆？
本来觉得不太可能，但是当四月洗脸的时候，它居然也凑过来想让吴敌给它洗脸的时候，吴敌顿时觉得，自己错了。
下一步是化妆的可能性还挺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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